闹得两人要和离,村民心里本愧疚不已,可村长媳妇这么一撒泼,村民是气得倒仰。
“这种恶妇早该休了!”
“这要是我媳妇,非得揍一顿,再休了。”
“丧良心的,是刘家才对,竟然教出这种恶妇,祸害别人。”
村长媳妇就像是过街的老鼠,差点被村民的唾沫星子给淹死。
“住嘴!都给我住嘴!”村长媳妇怒吼着,脸上露出狂怒之色,狰狞不已,“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有什么脸骂老娘?平时巴结老娘的时候,跟条狗似的,现在老娘要被休了,就来落井下石,我呸!”
村长媳妇朝着村民啐了一口浓痰,二柱失望地转过身,出去拿了笔墨进来。
“爹,”
二柱把笔墨递给村长,却被村长媳妇一把打翻在地,染了一地的墨。
村长媳妇阴怒着脸,喝道:“谁让你拿进来的?你这个不孝子!等打雷下雨,阴兵借道了,就让阴兵,挖你们的心,喝你们的血!”
村长的心口,像是憋了一团的火在燃烧,烧得胸口更疼了,剧烈地起伏着:“大柱,你去把你大舅叫来,把人带回去。”
村长媳妇怒红着眼,咬牙切齿道:“你要敢去,我就撞死在你面前!”
村长气得两眼发黑,胸口的疼痛阵阵袭来,村长喘着气,大怒道:“那就让他来收尸!”
容九看他面色不对,连忙取出银针,一边行针,一边劝道:“村长切莫再动怒了,你心上有伤,若是再出血,别说是我,就是大罗神仙来了,也救不回。”
许婆婆忧心忡忡:“二牛啊,你可要听劝,千万不能再动怒了。”
“是啊,村长,像刘氏这种恶妇,因她气坏身子,不值得。”
“把她休了,赶出村子,眼不见为净,何苦动怒伤了自己?”
“你要是有个好歹,让婶子怎么办?就算为了婶子,你也得保重自己。”
村民也纷纷劝着,村长看着许婆婆忧愁的脸,心里自责不已。
等容九行完针,心口没那么疼了,也慢慢平复了怒气。
容九本不想插手村长的家务事,但村长媳妇实在是令人憎恶。
容九目光冰冷地看着她:“你是自己拿着休书走,还是我以谋害皇室的罪名,将你治罪,让你的尸体,葬入许家的祖坟?”
村长媳妇大骇,那目光,犹如芒刺一般,扎在身上,咬着牙恨恨道:“我自己走!”
容九勾唇冷笑:“你不是死也要死在许家吗?我如今成你,你怎么又舍不得死了?”
村长媳妇僵着脸,心里阴恨不止。
村民唾弃道:“我看她就是看村长不能动怒,故意要气死村长,这个毒妇,她这是要谋害亲夫!”
“休了她真是便宜她了,就应该将她治罪,砍她的头,将她的尸体扔到盘龙山里喂狼。”
“这种阴毒的恶妇,赶紧滚出盘龙村,别脏了盘龙村的地。”
村长媳妇听着村民的谩骂,心里涌起浓烈的恨意,眼底闪过怨毒,哪怕被休弃出门,也不能放过容九这个贱人。
村长媳妇的心底生出一抹阴毒的算计。